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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2月10日星期五

第十九届大马篮总/美禄/林文泽杯

本来,
这个帖子应该在整个赛会结束以后贴上来的。
但是,
今天发生了一些事,
让我突然很想,
就在这个时候写这帖子。

发生什么事?
可能一说出来,
球员们又要流眼泪了......

没错,
今天,
我们输球了!

雪兰莪56-59柔佛
这是一个令人心碎的比数。

一个月前,
分组结果出炉时,
我在《雪州篮网》写了以下这段话:

“女子组形势,
上届亚军砂拉越、传统强旅吉隆坡、柔佛及近年崛起的马六甲
一起落入B组,
可谓是“死亡组”。
能从这小组出线的队伍,
预料将能在四强赛给予卫冕冠军雪兰莪强大的考验。”

不幸一语成谶。

赛前,
我们最担心的就是小组赛的对手都没能给予我们有力的对抗,
球员无法提早进入状况,
进入半决赛不管对到谁都是艰难的考验。

媒体、观众、各州的球友一早就把我们捧上了天,
甚至应该连球员们都深深相信着卫冕冠军是理所当然的事,
只有我们领队、教练和副教练心里有数。

以下几项是我们想要卫冕最大的障碍:
1.初赛没有受到考验;
2.队中新人太多,仅有的2名国青球员都不是领导型的人物;
3.球员偏向技术型,缺乏打法硬朗的大将,身体对抗能力不足。

柔佛,
球员平均实力固然不如雪州,
但,
3名国青球员在队中,
大部分球员经历了几个全国赛的磨炼,
是一支越打越好的球队。
加上,
对方看穿了我们的弱点,
一开场就不断以犯规阻止我队球员组织进攻,
两节下来,
几乎所有球员都吃了几记碰撞或肘击,
进攻节奏被彻底破坏了。
球员越打越急躁,
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领先,
但明显的主动权都在对方手里。
最后一分钟,
柔佛的三分球和快攻球,
彻底粉碎了我们的希望。

出乎意料之外的输球,
大部分球员都流着眼泪走出球场。
越想得到,
往往越不能得到。
不能以平常心来看待这一场球,
顶着非进决赛不可的压力,
伤心、失望,
是理所当然的。

以下,
是勉励球员的:
雪女(媒体都这么简称我们,其实这是一种日本传说中妖怪的名字=.=):
我很认真地说(不准笑!):
1.赢了球可以开心一分钟,输了球也只可以伤心一分钟。因为永远有下一场
  球在前面等着我们;
2.赢球获得开心,输球就要吸取经验;
3.输,一次就够了,下一场一定要赢回来!
4.我们至少要得到第三名;

最后,
臭屁一点:
5.有欢笑,还要加上泪水,那才是完整的人生!!

那些失败是成功的妈妈之类不正经的话我不会说,
我向来都很认真说话......

2010年10月13日星期三

悼,生命中最初的记忆。

我生命中最初的记忆,
是一团火,
一团,
在大部分人眼中代表撕心裂肺的痛楚的火。
只是当时,
我还不懂什么叫伤心。

那时我三岁。

火,
烧着的是冥纸,
还有,
很高很大的纸扎屋。
地点:木屋区老家对面的小斜坡。

我生命中第一个记忆片段,
是我爸爸葬礼前的一个晚上,
打醮的时候,
橙红色的火、灼热的感觉。

2010年10月10日晚上,
我在霹雳-太平-后廊,
六叔的打醮法会结束前,
看着火苗几乎窜到电缆上,
燃烧中的纸扎屋,
忽然想起了这一段记忆。

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

有时我会很懊恼,
不管我再努力地想从脑中挤出什么,
就是没有任何跟爸爸一起的片段,
一点,
也没有。

对爸爸的印象,
完全是从其他人口中说的,
加上看过的照片,
还有,
那卷已经播到坏了的出殡录影带。

当婆婆还在世的时候,
妈是相当坚持要我们至少每年回去太平一次,
探望那边的亲戚的,
她总是提醒我们要记住自己的根在哪里。

那时候的我发现,
余家的遗传因子好像特别强烈,
除了每个人注册商标的嘴型外,
身高,
甚至性格都很像。
婆婆、大伯、二伯、四叔、六叔、七叔、大姑、小姑,
几乎都是毫无脾气的老好人,
想来,
早逝的公公、老爸、五叔、二姑和三姑也是如此。
从他们身上,
我逐渐拼凑出对老爸的印象。

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

2010年10月11日11时30分左右,
我随着所有送行的人,
顶着烈日,
走在六叔的灵车后面,
看着扶灵的堂兄堂姐的背影,
我努力在脑海中拼凑出曾经和六叔一起的所有片段。

四年级的时候,
年终假期时我一个人回太平住了约3个星期,
住在二伯家。
堂姐好几次带我回去探望婆婆,
我在屋旁看着六叔和工人在做贡糖、香饼,
很忙,
但是他一直挂着笑容,
细心地执行每一道工序;

这应该是许多太平人小时候记忆的一部分吧?

上一次回到太平,
大概一两年前了,
婆婆已经去世好几年。
问起六叔他的饼业生意,
才知道贡糖、香饼都不做了,
工序太多,
没人帮忙,
做不来。
讲话时还是挂着温暖的笑容,
语气中一点抱怨的意思都没有。

已经荒废的制饼处。

还有其他的片段吗?
挤不出来…….
于是我又想起了离开了28年的爸爸。

是啊,
记忆中的片段很少,
可是,
那么心酸的感觉又是怎么一回事?

原来,
对亲人的依恋和不舍的感觉,
不能以相处的时日来计算。
血浓于水,
是这个意思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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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太平山庄,
简单的祭拜仪式过后,
六叔的灵柩被推进焚化炉,
眼泪来不及流下,
闸门已经关上。

陪着我们回到去后廊老家的,
是六叔那张挂着和煦笑容的遗照,
和记忆中完全一样的笑容,
伴着那一缕香火。

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          x

我无法知道天堂的模样,
也无法预知未来的我们会怎样,
只是,
这一抹笑容,
六叔的、爸爸的,
多少年以后,
在生活的每一个关口,
都肯定会出现,
带着我走过。

2010年8月31日星期二

千呼万唤“死”出来

我好像一直都很期待创建自己的部落格,
但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很积极地行动。

小学开始到中学时期,
写过日记。
每次一开始时,
都是一天一篇,
然后两三天一篇,
然后每周一篇,
然后一两个月一篇......

后来的后来,
在杂志写过专栏,
定期供稿的压力大,
一段时期后就写不下去了;
也有在论坛写过连载,
甚至在facebook连载小说,
结果,
哈哈哈!

所以,
不要对我的部落格有太大期望......

若一段时间没看到我更新,
麻烦大家多写几个comment来催催我......

就这样,
相信你从来没有看过这样不负责任的开场白,
哈哈!

欢迎光临!